的内因的!”
刘靖听到简雍娓娓道来,说得也是有鼻子有眼,心里暗道,似乎也正是这麽个情况吧,想我四年前,在房子县叱咤风云之时,主动请他陈宫都请不动,他那时候是不是见我势力单薄而做出的决定?
刘靖的回忆随着思绪有汹涌而来,当年在房子县的一幕幕又仿佛近在眼前一般,一例例惊险与挫折,一例例争斗与反击,都想电影胶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飘过。
简雍见到刘靖好似走神一般,只是两眼直视着前方,眼神有时微闭,有时微睁,亦或是有时突然瞪得很大,心里疑惑之际,简雍也是轻声地喊了一下刘靖:“主公?主公?”
简雍的话语把刘靖从记忆的浪潮中喊了回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略带自嘲的笑了笑,淡淡道:“回想起当年,可真是九死一生呀,多么危险的环境都挺过来了,还好,还好!”
简雍听着刘靖这深深的感言,立刻道:“主公洪福齐天,自由神人相助,数次逢凶化吉,也是顺应天命!”
刘靖听到简雍如此神话自己,也是摇了摇头,对着简雍温和道:“宪和不用专门捡着我爱听的话说,你我相交几十年,不用和他们一样!”刘靖的话说到这里,又是话锋一转,继续问道:“对了,你说说,这陈公台还有希望争取过来吗?”
简雍点了点头,笑道:“主公还是关心社稷,心系人才啊,我觉得从他陈公台当天见到主公的表现来看,说明他对主公还是很欢迎的,而且心里还是感念主公的旧情的。
从这两点出发,细细分析的话,可以这样大胆的进行各假设,如果时机成熟,待吕布失势的时候,他陈公台极有可能会再投奔主公而来。”
刘靖也是点了点头,他略微思忖了一会,轻声道:“你考虑的是如果陈公台及早地投奔了我,怕那吕奉先报复他或者是报复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