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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鞅说:“吴探长。你这好像不是在提供证据,倒像是在演讲。”
藤彦堂冷冷一笑,“原来吴探长就是这么办案的。除了凶手和今天早上去死者房间的客服小姐。我和我大哥算是第一第二个到案发现场的,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屋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死者生前没有跟凶手发生过争执或搏斗……”说着。他抬起香菜的左手腕,“我可以解释她手腕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淤青。昨天晚上我跟她闹着玩的时候,我捏的。”
吴探长大声喝道:“你捏一下就能在她手腕上留下这样的淤青,骗鬼呢吧!你这分明就是为她开脱!”
“是不是开脱,吴探长。请你把你的右手抬起来。”藤彦堂冷睨着他,“今天早上你的右手被我捏过一次,请你让大家看看你的手被我捏成了什么样。”
众人向吴探长的右手看去。只见他右手的五根手指不自然的蜷着,尤其是小指撇向手掌处。看样子已经不能灵活使用。
“我能把你一个男人的手捏成那样,怎么就不能在她的手腕上留下这样的淤青?”
“这……”吴探长左手包住右手,似乎有点欲盖弥彰,词穷了一阵,他面露心虚之色。他这番窘态被周围得一干记者拍了个正着,他连忙躲闪镜头。
就算他背对着记者,全场的镁光灯似乎依旧在对着他闪烁。
吴探长猛然间想起什么,又重新振作起来,“昨天晚上死者并没有在酒店订到房间,昨天晚上她住的那个房间登记在藤二爷的名下——”他抬手指着香菜,唯恐别人不相信他似的,用振聋发聩的声音控诉道,“我听说你跟死者的关系并不好,你住到她隔壁,显然是别有用心!”
香菜虚弱一笑,“我们在这儿听你说半天,等着你拿证据,结果你一样证据都拿不出来,反倒听你说了一大堆诛心论。我说吴探长,其实人是你杀的,你故意要栽赃嫁祸给我吧。”
吴探长脸色怒红,心里紧张起来,要是记者把香菜刚才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报道出来,那他岂不是要身败名裂?
“你别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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