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去荣家拜访,直接被拒之门外了。怎么,还让我三顾茅庐用诚意打动您啊荣女士。”香菜对族奶奶冷笑一声,怒容中多了些冷嘲热讽。她看向藤彦堂,“就算我能打动得了她,你觉得时间允许吗,后天我哥就要出国了,他们家养的那个小贱人可是掐准了时间把我哥设计到监狱里去。自己家养得狗没有栓好跑出来咬了我一口,我没招她没惹她,被咬了一口还要跟养狗的人赔礼道歉,凭什么啊!我哥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反省呐,你们一个个不心安理得在家里待着,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我问你们,你们有理吗?”
藤彦堂一边给香菜倒水,一边观察荣家长辈的脸色。他们脸色越是难看,他心里就越是无奈。虽说他从来都不用直接跟荣家的这些长辈打交道,但逢年过节的总会打照面,香菜对他们这么不留情面,这让他以后在他们面前很难做人啊。
这丫头还真会给他出难题。
一旁看热闹的马峰忍不住插嘴,“族奶奶,我说什么来着,把这丫头找来,纯粹就是给您自己心里添堵。大概是怎么个事儿,您也知道了。这事儿真怨不得香菜,要不是阿芸买通各方把香菜她哥哥送进班房,不然香菜也不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得罪您不是。”
荣鞅眉宇间凝着不悦之色,“谁把阿芸接进家的,就是谁的错,怨不得别人。”
族奶奶一愣,她万万没想到事情都闹到这份儿上,自己看大的荣鞅居然还向着外人说话,看来荣鞅真的被这个丫头迷得五迷三道了。
她顿觉委屈,忍着泪水控诉道:“合着你们谁怨我这个老太婆做的不对了!?”
荣鞅的一个伯伯说:“虽说我们荣家三代以前是个没落户,那祖上也是出身勋贵,要不是你爹辛苦打拼支撑起这么大一个家,阿鞅,你能有现在?我们这些长辈不指望你能光耀门楣,但是你也不能看着你族奶奶任由一个外人欺负吧。”
“路伯,您这是唆使我当着您们的面把她打一顿给你们解气?我们荣家的家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荣鞅冷着脸说,“您们都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过来人,怎么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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