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找你,当然是有要紧事了。”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我没空和你瞎扯!”秦寡妇不耐道。
她和孟茯苓走得近了,连带着也不喜孟家人,特别是手高眼低的孟冬梅。
“秦嫂子,你要是敢走,就别怪我把你毒死自己相公的事传出去。”孟冬梅斜着眼看秦寡妇,阴笑道。
秦寡妇听后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怔道:“你、你怎么知道?”
“听说孟茯苓的作坊做的是什么粉条,你偷一些给我。”孟冬梅不答,反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行,偷东西是犯法的!”秦寡妇摇头,她可不认为孟冬梅让她偷薯粉条是为了吃。
“偷东西犯法?那你毒害亲夫就不犯法?”孟冬梅讽刺道。
死**被拿捏住,令秦寡妇心慌无措,既不想背叛孟茯苓,又害怕那个潜藏在心里、折磨得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被公布于众。
过了良久,秦寡妇才做出决定,难涩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