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丧嫁娶,自尊其便。”
“逆子,以后有你后悔的!”祁佑铭愤然道,到底还是把这句话加了上去。
末了,祁佑铭又签了自己的名字。
族长拿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才签了名字。
签完之后,族长把文书递给祁煊,说道,“阿煊,你虽位居高位,还如此重情重义,实在难得!可惜——”
族长说可惜时,冷瞥了祁佑铭一眼,才继续道:“可惜有人被猪油蒙了心!”
祁煊未答,只回以一抹苦涩的笑容。
族长又叹了口气,带着几位族老,边摇头,边向门口走去。
待族长等人一走,祁佑铭就拉住祁煊的袖子,“分家文书你也拿到了,赶紧拿三十万两银子来。”
“对!快点把银子拿来!”祁粼也着急地追问道。
祁煊厌恶地拍掉祁佑铭的手,冷漠道,“慢慢的等吧!我一时也拿不出三十万两。”
“那你赶快去凑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要银子。”祁佑铭不耐烦地催促,转头,又让管家告诉那些讨债人,让他们先进府等祁煊送银子过来。
“明日再到将军府拿,记得带上收据!”祁煊冷笑一声,便牵着孟茯苓,往门口走去。
“你说什么,还要等到明天?”祁佑铭声音顿时拔得老高。
“定安王,你以为凑银子,不需要时间啊?当人人都跟你一样,靠逼迫、抢夺,就有?”孟茯苓转头,讽刺道。
“你这粗野村姑,别——”祁佑铭眼下最痛恨的人不是祁煊,而是孟茯苓。
孟茯苓冷笑着打断祁佑铭的话,“定安王,请慎言!骂我,等于骂谁,你该清楚。”
岳韶清已将她的身份公诸于众,太后更是在懿旨上,承认她这个侄女。好歹她也是皇亲国戚了,祁佑铭再骂她是粗野村姑,就是对皇室不敬。
孟茯苓不屑当什么皇亲国戚,更不屑有太后这样的姑姑,早先祁佑铭拿她和洛瑶比较时,她也没以此去堵他的话。
现在不过是要再气他一把,果然,他因她的话,生生憋红了脸,指着她,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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