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怔。
“你的衣袍太过破烂,又受了些伤,晚上山间会比较冷,有些难熬。而且再破一些,也比较不雅,我反正要出去了,外面自有更换的衣衫。”何朝夕随手将外袍丢给丁宁。
丁宁顿时尴尬的笑笑,看来自己是想得多了,何朝夕可是没有什么怪癖。
“可就算要赠衣,你也用不着这样当着我的面脱啊,你好歹在意一下旁边还有女生在场。”南宫采菽的声音响起,她看着何朝夕,似乎有些不悦的说道。
何朝夕面容微僵,轻声申辩道:“我以为你转过身不看,比我找个地方遮掩脱衣要方便得多,而且我不想浪费时间。”
“我为什么要转身不看?”南宫采菽看了他一眼:“因为身材的确很好看啊。”
何朝夕的面容顿时更僵,脸上更是出现了一抹少见的绯红。
他轻咳了一声,似是根本想不到要用什么话来回应,一顿足之间,便转身逃也似的掠入后方的藤林之离开。
“都说唇枪可抵十万剑,今日听采菽姑娘一句话,真是见识到了。”张仪面容也是微僵,一时都缓和不过来,但随即他也是开始动步,朝着来时的方位走去,同时轻声道:“按照规则,的确无法结伴而行,所以小师弟,接下来两日,我虽然可能就在附近,但你却要时刻小心一些。”
当张仪的身影在薄雾消失,突然有轻微的破空声响起,一件还有温热的白羊洞院袍却是从薄雾飞了出来,落向了南宫采菽。
“采菽姑娘,你和小师弟互相帮扶,实是不错,你的伤也比小师弟还重,若是还不想退出,还要坚持,这件外袍便也送与你晚上御寒,希望不要嫌弃。”因为法阵阻隔,若有若无的声音,隐隐约约继续传来。
南宫采菽微微一怔,接住这件院袍的同时,先是感激,然又想到张仪在薄雾的遮掩之飞快脱衣的样子,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丁宁的嘴角也不由得弯了起来,故意朝着张仪离开的方位大喊:“张仪师兄,那你光着身子可怎么办?观礼台可是很多人看着的!”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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