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印度领事馆里走出来,清迈阳光灼目,你坐在色彩艳丽的Tutu上,忽然幽幽地跟身边的姑娘说,这么多年其实我只做了一件事。自我修复,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要如何启齿呢,那些阴暗的往事,那些不被怜惜不被珍视的岁月,那些除却残破的爱情之外,烙在生命最初的沉痛和委屈,那些深深种植在少年时代的愤懑和绝望……要用多少年的时间,要走多远多远的路,才能够把这些污秽清除干净,还生命一片素净洁白,谁也不知道。
但你相信,最终你想要的答案,岁月都会告诉你。姑娘,你即将孤身远赴印度,那些你曾经以为永远无法实现的事情,在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真实。一个小镇姑娘,没有用任何不光明的手段,没有做任何不干净的交易,一点一点走到现在,我还是为你骄傲的。亲爱的你,一路平安。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个女生看我的博客,在脑海里勾勒着我的轮廓:二十四五,独居,抽烟,不太合群,四处飘荡。
没想到,五六年之后,我的生活与她当初的描述竟然严丝合缝。我不再轻易跟人谈心,找不到好的谈话对手,我乐意就这样沉默下去。记得离开北京前那个晚上,我坐在19楼的天台上,风很大,我一直在单曲循环听着这首歌:愿赤裸相对时,能够不伤你。
今晚,在安哥拉,在站在天台上就能看到泰姬陵的Guest house里,我还在听这首歌。
这个世界会好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孤独是顽疾,走再远的路我都无法治愈自己。
在新德里机场,离登机还有六个小时的时候,这种复杂的情绪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我茫然地看着天空,那一刻我觉得世界好大,随处可去,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世界好小,我其实根本无处可去。
我不敢跟任何一个朋友说出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我不想回来。不想回来,是因为又要回到每天睁开眼睛就能想到接下来的一天会发生什么事,和谁在一起,午饭吃什么,晚饭吃什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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