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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第4节)

净,爽爽朗朗,干干净净,觉得这样很美。

她说,写作,是为了给遥远的另外的自己。我说,那也许是比现实生活中的自己更精粹更真实的存在。是我们自身隐藏的佛性或神性。写作可以联结到它。

人与人之间要及时的好,身体里的字,也要及时地赶出来。

说小说是为了看故事的人,是有多简单粗暴,读小说分享的是这个作者的世界观,价值观和自我特性。他们说了什么并不重要,但怎么在说令人难忘。

等待同行的人,和等待上师,是同样困难。

“我遇见你,如同遇见到戴着花的鹿一样不易。”

不在于如何找到更合适的人,如何让对方待你更好,而是自己怎么能走得更远,更稳当。不是向外寻求答案,而是去调试自己的心。

不给予自己快乐和自由,也无法给予对方,却又需要对方提供填补,令自己满足,并要求对方始终不变,这些期许最终会产生失望。

很多人对待他人的方式,就像清点他的行李。只是确认它在不在,在可控的范围里占有它,而不是认真对待,享受彼此的存在,太深切执着的爱人,或者太深切执着的恨人,均是一种自私。

接受孤独的处境,学会自处,多些付出,而不是无尽的索取。女人最好有一半活得像个男人,像他们一样,不把情爱当做生命中唯一源泉。做些更重要的事,习惯承担,运用理性,习惯孤独,天性自由。这些全是女人在情感上输给男人的原因。

“当我靠近你,我内心某些东西开始舞蹈,如果你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或许我们可以相处几天……人生短暂!”

重要的事情,不是投入地热爱或忘记,而是无限地热爱或忘记。

年少时那种颓废,莽撞,强硬,猛烈,仍会不时窜出来闪一下火花,仿佛通知我它们依然存在的消息。

人越老去,离小时候的记忆越近,生死就是这般,慢慢汇集成一条线。

有些人回去故乡与父母身边,我则早已失去这归情。想死在没有任何熟人的遥远他乡。在异乡生活,人是很清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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