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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被吊的老高,明明一脸的惨白,明明嘴‘唇’都是病态的干裂,明明讲话都是虚弱的,可却逞强说自己不疼,她想全世界最后说谎的莫过于商祺修了。
她拉住他的手,摊开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握起,却留出食指来。
然后,那食指在他的掌心里慢慢地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手心的纹路顺着她指头的温度,直接到达心的最深处。
——我爱你!
我爱你,在岁月的长河里,我爱你,在每一个的伤痛之后,我爱你,在无数个日出和日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