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那些淮逆手中。。变成彼等的助力。。”
“你这是想要害死被抛下的这些将士,一心将其逼上绝路么。。”
颓然跌坐在地上的幸存者,表情惨淡的大声怒斥道
“扪心自问,又是于心何忍呢。。”
“毕竟,淮逆已经在北地足够坐大了,再得以轻获河南都畿道土地户口的话”
栾廷玉却是不为所动的微微摇头道。
“就更非国朝之福了,为了将来长远和天下得失计。。”
“所以也只能对不住畿内的将士了。。。。”
“他们的牺牲和付出,朝廷自会铭记在心而加以优抚。。”
“所以,还请你早早上路好了了”
只见他信手挥下而左右齐齐举弩,发箭如雨全部落在了怒目圆睁的杜子兴孤零零的身形上。
然而片刻之后,栾廷玉有些惊讶的发现,浑身被插成箭垛子的对方居然还没有倒下,而胸口依旧微微有所起伏;而那些负责射杀的士卒却是一时为之所摄,而竟然不敢再动手了。
这不由让他再度暗叹了口气,这些年作为国朝最得力的爪牙和耳目,无论是四海卫还是五房枢机,在北地损失掉的人手实在太多了,尤其是那些长期潜伏的资深探子和眼线,还有各种老成干练的好手,以至于要靠这些新募进来没多久的充数;结果事到临头勇气和技艺或许不差,但在胆气和临机应变上就要逊色许多了。
然而国朝这些年在各方面能够投入的资源和人手也是越来越少,已经影响到了他们这些相对要害的强力部门和情治机关了,所以他也只能用这些为时尚短的新手和临时应募的外围来权宜行事了。
但不管怎么,他已经立下这个功劳并且抓住了这个国朝重要将帅的把炳之后,他在军中遥遥无期的潜伏和监视任务,也总算是可以宣告结束了,而不用再留在着风险莫测的北地忍受煎熬,完全可以在后方换上一个更好的位置和去处了。
但是前提是他能够带着这份截获的重要证据,安然返回到江南再了,因为从理论上,他也是如今都畿道内仅剩的最后一名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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