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的资格和最后一点依身的屏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交了出来。
“这是奴的最后一点执念本来就打算交付出去的”
她神情平静的道就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现在算是彻底放下了”
“若是罗生还算怜惜我这副皮囊表相的话”
“只求在人老珠黄为君家彻底厌弃之前能够给我寻出庵堂观所青灯终老”
“不行”
我断然喝声在谜样生物她们有些惊异的表情中拍案而起。
“我可不准你放下”
我看着她有些黯然又有些灰淡的眸子。
“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自然要承当起相应的职责和义务来”
“怎么容你就此逃避呢。”
“作为女人的价值又不只有色相一途”
“我还希望你能打理更多的东西替我增值生财呢”
“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以我的实力和手段多这些不多少这些也不少。
“更不屑夺走一个可怜女子最后一点傍身来锦上添花”
“你若不想成为冷落和嫌弃的那个结果那不要自艾自怨的逃避和放弃”
“全身心的振作起来努力做一个对我有用的女人吧”
“明白了。妾身”
在我的强迫对视之下她还是不免败下阵来轻轻扭过头去抹开滑落的眼泪。
“会尝试一二”
午后茶点散去后。
“阿拉拉拉”
方才一言不发做正噤状的谜样生物突然发出某种气场十足的声调用团扇轻轻拍着手掌道
“还真是强词夺理的霸道宣言啊”
“睡了人家不说连剩余价值都要理直气壮的榨于么”
“摆脱你不要用阴暗心理和恶意动机来揣摩人好不”
我有些无奈的摆摆手道。
“我是真心实意的不忍心”
“还有真心实意的想推倒人家之一人财两得那是意外之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