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佝偻着被砍下脑袋带走只留下无头扑地的尸身。
突然他被叫了出去然后被人按住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接着一个穿着血迹斑斑的皮质围兜上面插满了剪子和各种利刃的年轻人有些疲倦的走了过来。
“又一个上好的素材啊”
漫不经心的他看到谷老四才眼睛亮了一下
“看起来身子足够壮实应该能够坚持的久一点把”
“你要作甚”
此情此景谷老四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钟山之麓我却在对着满地狼藉的营盘和各种善后事宜微微头疼着。
夜战袭营对我这样的火器部队真是莫大的考验啊特别是在肉眼视野有限和能见度很低的幽暗环境下需要指挥和安抚部下忍住对敌势不可预知的恐慌和惊惧。
在没法亲眼见到自己实际战果的情况下依旧能够依靠周边有限感知的群体力量相互鼓舞支持不至于六神无主的忙中出错或是慌乱之下乱开火把弹丸射失到天晓得的地方去就是堪称老练的精锐了
更别说被夜色掩盖了杀伤和压制效果后发射数轮之后被犹有余勇的敌人突进身边的拼斗搏杀而依托营地的布防层次相互掩护着保持有序的弹性后退而不是被人一鼓作气全盘冲散了对我和部下的军将、士官们来说也是一种颇为残酷的考验。
虽然最后的结果我还能囫囵的站在这里而不是跟着一群不下被人追亡逐北。这场战斗下来我却是不甚满意因为作为一只新生部队的表现可以说是有好有坏的。
作为好的典型风卷旗的第一营不愧是我带出来的老底子为主就算是铳兵被突进的敌人冲到面前也能从容的用刺刀交叉前冲来不及转刺刀就倒转用枪托轮砸将敌人逼退或是杀伤为不冲过来的矛手和白兵创造出替换的喘息之机。
由枪术转型而来的刺刀交替掩杀的战术通过实战磨练愈发的娴熟默契据说已经形成十七种动作。
至于另一端负面的典型就是外面嘈杂声的来源。
将虞侯赵隆正在监督一场大规模的公开集体执行军法沉重的军杖打在**上的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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