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
当然这种军中行刑不比那些衙门的阴私手段都是实打实的技巧力求达到最大伤痛的惩戒效果又不至于严重伤害筋骨留下什么难以治愈的伤患或是暗疾。
但是令我惊讶的是第三营主官崔邦弼也以职责连带其咎难辞为由要求一同受刑在我和赵隆商量之下也被当众打了减半的十军杖作为警醒
不过这件事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多少有些改观至少这位还是有所追求的不完全是来军中混子里的纨绔之流。
话说回来就在这一个晚上
东面的敌人一次次被击退又重整队伍整整强行攻打了十七回把营墙木栅都打成了破烂筛子而西面自内向外的突围部队也在一次又一次次受挫后与后队赶来的人马汇合蓄势如从海涛波伏一般冲锋了多达十一次。
直到负责阻挡他们的第一营将士厮杀的浑身浴血手脚发软铳管打的火热才突然变成了强弩之末在麻木如行尸走肉的冲刺过程中成片纷纷精疲力竭的脱力倒地做了我们的俘虏
在此期间
外来援应的敌军一度打破了营寨下用人肉构成的防线堪堪在营盘被捣毁的西北角回合才被充当救火队角色的教导队赶过来用一通投掷的火油弹重新打散击溃用推过来的大板车再构了简陋的防线。
昨夜发挥了预警作用的居然是埋在外围的几枚土制地雷这也是我这次带来的实验性火器之一。
在梅山行馆攻防之后我就将这种触发或是人工引发式的火药爆炸物列入研制的日程之中。
而这些土制地雷的前身则是来自一批专门用手近距离投掷的爆弹主要是拆解了那批神机军的投掷火器逆向研究仿制出来的东西。
只是传统的黑火药作为发射药固然是比较管用但是作为爆炸物就不免有些强差人意了在单人所能投掷的距离和装药重量的折中上很难取得一个满意的杀伤效果和范围。
毕竟我研制这东西不是用来就近炸乱自己的队列起码要能丢出一定的距离但是在这种装药量上也就是听个响动
实验用的猪只被掀翻后也就近炸烂些表皮而已而已还能带着血肉模糊的身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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