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钩刺下马来,或是被削砍了马蹄而滚落在地,不是被自己人踏死就是被乱刀砍死。
然而,他们如愿以偿的冲进了铳军的队列,或者说是冲进了各个空心战团之间,事先让出来的间隙。两侧是密密麻麻伸出来短矛和盾牌,就像是盘根错节的雨林一般,
将这些奋力砍断矛杆撞翻盾牌,一连冲散数个小阵之后,逐渐失去速度的骑手,勾住或是绊倒,然后落地杀死。
就像是用血色筛子将这些骑兵的激流,反复过滤了好几遍,最后冲出列阵的时候,已经变得稀疏疲沓起来。
而剩下被困的骑兵,在左冲右突的马力耗尽后,就绝望的重新陷入了某种四面八方的包围,骑在马背上高人一身的他们,却成了铳手最好的目标,甚至不用担心误伤友军,被一一击倒,或是最多抵挡片刻之后,拖下马来砍翻。
低矮的山坡上,骑在马背上用咫尺镜观战的我,也不免吁了一口气,紧赶慢赶的,总算在事情变成不可控制之前,给赶上了。
我原本的计划是尝试援救下受困的江川军,能找回来多少算多少,好歹也是一股有生力量不是?然后在军参事团的建言和策划下,衍生出这个诱敌的附带计划,并成为谋求的主要方向。
比起那些北朝的骑兵,我还要担心另一个问题,就是进入涡河的那些漕运纲船,虽然自真源县以南,各种急流乱滩逐渐增多,而不适合行大船。
但是保不准有人食髓知味故技重施,再来个一波流的运输抢渡。令我们首尾不能相顾而应接不暇,那就麻烦大了
这种引而不发的可能性,才是最容易令人忌惮的威胁。好在敌军总算按耐不住,露了行迹,
我的要求不高,能够正面打一场,不说尽数歼灭,能够打出一个相对优势的伤亡比,令对方从此投鼠忌器,或是造成足够的伤亡,让对方知难而退,我军就更好方便行事,也更有进退余地了。
毕竟没有一个正常心智的人,会用相对宝贵的骑兵去换取我们火药铅子的消耗。
但是负责在带队作为诱饵的张宪,似乎做的比我想象的更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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