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饷逢战方给津贴。”
“又有铳兵者,能放铳亦能挡隔拼刺着,以面敌近身而趋战为上选,闻旗鼓而动,结队不散,亦为正士之选,可领全饷,日常有勤务、战地津贴双重给之。”
“又有铳士者,多选老成善战之辈,善使长短铳器而远射近战皆相宜,素为领头冲阵之选,非闻鼓号而至死不退,为各队主心骨及排头军,亦是什长火头的候选之资。”
“而每团三队铳军,备一队战兵者,间有刀盾白兵、披甲持矛手者相互配合,亦使火器并弓弩兼用,野战则为近身援护,守垒则先行持射于前为试探……
在外又以辅之以大阵小团,长兵站列于前,短兵蹲掩其后,而铳军聚腰过肩排射又后,未接敌先杀伤异常,待敌屡冲不入,则为铳射所溃击,则以白兵尾衔突进,杀获甚多。”
种师放下手有些短秃的炭笔,细细思索着,他作为联络官,被强留在这只军伍的各种见闻。
到了这只军后,他发现很多东西,大到行伍操条,小到名为勤务的日常生活细微处;细致日常所用的器物,都与他一贯认知的大多数军伍迥然相异,或者说有些格格不入。
相比那些日常操训丨之外,就各种咸淡无事,赌戏饮酒角力,乃至出外寻欢作乐的别部人马,他们的日常实在太紧促和充实了。
一天到晚大多数时间都被各种勤务和学习,安排的满满的,除了特定的休整日外,根本没有多少闲暇,去做那串联游荡之事。
就算在休整期间,也有严格的操条约束,禁止滥饮和博萼,外出也必须结对而行,然后相互监督具结连座,留在营,则还有室内说书讲古、斗歌和棋牌,室外的障碍攀越、长途越野、斗球和角抵等博乐之戏,并且,这是唯一允许士兵以少量钱财,或是实物来投注胜负的项目。
在此期间,营也不禁女伎声乐,相应的表演和事后服务,但是须得服从公集体安排,不许私自作乐,如此下来将士自然没有那个寻衅滋事的精神和劲头,举手投足也充满了某种集体生活的习惯和烙印。
这或许也是一种全新治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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