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也,我这个屁股还没坐热的毫州防御使,岂有在自己辖区被动挨打的道理。
我的部下这段时日各般苦练骑术,日夜和战马呆在一起相互熟悉,虽然还只是那种根本跑不快也跑不起来,仅可以保证骑)在马背上,不掉下来的水准。
但起码,初步的机动力和行进距离,总算是有了。正所谓“敌可往我亦可往”的基本行动力。
而我同样也认真考虑了刘延庆的建议,发现没有多少拒绝的理由。
我这只部队的战斗力,虽然是经过战场练就和考校出来了,但是相对南朝三路北伐的庞大军势,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一隅。
而且,作为擅长火器战术,铳军为代表的核心人马,终究是有限的,实在经不起太大伤亡的。最怕的就是放到大集群决战的正面战场去,在十倍数十倍的友军规模之下,能够发挥的作用有限,但是却很容被当作战争机器的某个零件,给活生生的消耗掉。
反倒是这种与相熟的部队搭伙,独出一路的状况,更能发挥我部的优势和擅长,再退一步说,表起功劳和垄断战利品、后勤资源上,也更加方便。
所谓委派出来单于,相比和大家混在一起和光同尘,谁更能够得到上司的关注和看重,不言而喻的。
之前都是被动的防守——反击的路子,这次我策划着主动出击一回,多少展露下攻击性,只是方向上,有待商榷
毫州北面的宋州境内,是大片丘陵的邙炀山区,利守不利攻,
数日之后,陈州,兖丘附近,
紧急从泰康镇,就近调遣过来阻挡敌势的邓州经略兼观察使章吉良,忍不住面皮抽搐了下,蹙眉看着那些喊爹叫娘,被杀得四散的部伍。
他麾下这些虽然说州郡兵的资序,却也不乏参加出塞秋狩过的老卒,再加上藩镇相争的长久对抗,不可谓不是身经百战了。
可是居然就没有办法冲透那几道因为展开拉长,而显得过分单薄的横阵。他们就像是一**扑上浅浅堤岸的浪花
也不管采用什么战法,无论是锥形突出,还是两翼内收,或是双线低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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