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来买单补充的,最多只是面上难看而已。
不过,这点面子能当饭吃么,这点面子能换来战报上的体面和具体功绩么。
要知道,还有好些人连这点里子都没有了,被剥夺了职事和部下,正以军前待罪之身做那临时的阶下囚呢。
“等等……”
我眼角突然撇到一行身影,赶忙走过去呵斥道
“你们是军人,又不是过冬的仓鼠,“
“怎么连人的马桶和夜壶,都要拿走呢……”
“快快原样放回去……”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军的马桶也是一种重要的管制物资,主要是可以用来收集某种原始硝化物。只是在人家面前我就没有必要做的这么难看了。
“此处事了后,怕是很长时间,你我都不复相见了,”
郭统制再次叹了口气,重新对我道。
“有桩事情,我须得提醒你一二……”
“被你阵前斩了的那位,神机重装队的都虞侯,”
“叫朱长治,乃是帅司朱使君的亲侄……”
“阵前临危抗命,就是亲儿子我也照杀不误,”
我冷笑了起来。看起来神机军在国朝庞大的军事序列,位列上五军之序,
因此待遇甚为优厚,且颇受尊崇,故而也少不了各种营钻进来,形形色色的镀金党。
“亲侄儿算什么。”
然后,看到向我走过来的姚平仲,算是结束了这番寡淡无味的对谈。
夺回了营盘,我才知道,这些骚扰袭击我军后方营地的敌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他们就是从湖上过来的
严格说他们是从湖岸边上,撑船摸过来的,然后就是安排在这一向警戒的友军,不堪悍战临阵脱逃的把戏。
紧接着留营的神机军,在被突入近身的肉搏战,以寡击众打的大败而走,仍由这些数量有限敌人,在营盘四散肆虐,到处放火起来。
而我本部的损失,同样是令人肉痛的,虽然是打了胜仗,但是三个主战营的减员,还是至少在三成以上。
其大多数是折损在残酷拉锯和骑兵对冲之的,这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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