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全之计,我也不想把自己部队搞成各底斯比圣军那样的基佬窝。
搞基这种东西当作文人的风流轶事就算了,真要放在眼前那就是剧毒污染源了,起码让士兵轮休出营去,找这些职业女性退火,总比拿多余的精力去扰民的代价和危害小得多。
然后,我很快就交代下去,让镇抚府的幕僚们,依照过往行军过程中侧成例,提出相对严格的约束和管制条件。
比如强制的卫生和疾病管理要求,组织医师的定期身体检查,避免各种恶性传染;又比如相应的人身保证和排次安排,以避免因为争风吃醋之类的理由,而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纪律连锁败坏。
我如此沉思着,回到牙城的署衙之中,却得到两个最新的消息。
“从畿内出发的本家船团,也已经在郁洲大港靠岸了。。”
“同船的还有新到任的淮东承宣布政使。。”
“光是各色随员,就有数百人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