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随着附近矿场失陷的消息传开,引来更多官军进剿,那也是是迟早的事情。
特别是在其他几路的噩耗传来之后,他这路幸存的人马,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众矢之的了,这不由让这位三十出头的净空使者,在嘴上急出几个燎泡来,就连喜爱的妇人,也无心沾染了。
而金求德,则再次成了他病急乱投医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啃了一口咸鱼干,他这些日子以及有些喜欢上,这种口味奇特的零食。
这种生晒海鱼所带来咸腥无比的味道,似乎能够格外刺激他的味蕾,而令他思虑太多而疲惫昏沉的头脑,重新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无意识的用手在地图上摩挲着,将一个个血渍沾染的小黑点,给刮掉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在某条弯弯曲曲线条上停下手指来。
抢船。走水路,去潭州,几个关键点,在他脑中不由给串联起来。
“什么,。花钱向官军买路”
法大力的大嗓门不由震响起来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么”
“就算你是老子看中的谋主,也不能肆意乱来啊”
“此官军,非彼官军”
金求德故作高深的,忍着嫌恶抹去脸上被喷到的唾沫星子
“在江南各地平乱最得力的,据说都是是来自海外的客军”
“而本乡本土的官军,却不一定了”
洛都城外,被修复的河阳关上,一众文武臣公的簇拥下。
“内有张叔夜外有宿元景”
紫袍黄氅的卫王兼摄政张恩贤,慨然大笑道
“我辈自当无忧了”
因为,最近传来的消息,让他很有些畅快心情大好。主要是与那些入关西军的条件,已经谈妥了。
作为他们让出潼关以东所据各州的妥协交换,就是在南边纷乱不止的山南东道,多出几个新藩镇而已。
而一直被国朝视为东北边地大患的安东诸侯,也在分裂动荡中被祸水东引往,实力大为空虚的塞外草原。这样等若是至少数年之内,两大边患同去。
至于,那些引诱破关入内的塞外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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