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南边的海路上,他们有的是手段和关系,来制造各种障碍和压力,甚至是层出不穷的意外。
唯一忌讳的,也就是对方所持有的武力和对地盘的控制力而已。而想要毫无代价的谋取一个功绩彪炳,受到监国看重的新贵,所把持的事业,不可能是毫无代价和付出的过程。
因此,在大社的最高评定会上也不是没有异论的声音,认为都是国朝体制之内,为什么就不能采取寰转一些的手段,甚至是妥协呢。
这也让那些提出主张而有些骑虎难下的强硬派,不得不在私下催促加紧行事。
他也是因此,被特别派遣来到了淮东。带着十万缗的钱财和贵货,还有三十万缗的后续支取额度,以及来自大社控制下的大小义从社,讨捕团的上百名好手。
甚至给他专门准备了一个夷州藩朱氏的身份,作为某种掩护。
好督促和加快这个进度,但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全盘皆毁的局面。这不由给了他当头一棒。
“就连私窠子都没法回去了,忍饥挨饿的躲了好些天”
满嘴吃食的张敬夫,继续道
“好在总算看到你留下的印迹来了”
“现在南下的海路大都断绝了”
朱水关听到这里,已经有所决定
“但这里消息一定要想办法送到大社里去”
“那就想办法走陆路好了”
张敬夫吐出一块鸡骨,闷声道
“至少大社在陆上,也是有所能奈和影响的不是?”
“陆上?”
朱水关不由苦笑了一下。
这就得通过淮南那位宁总的地盘了,但无论是他背后的浙西财阀,还是他本人与淮镇的厉害关系,怎么看都不是大社,能够轻易获得配合的对象啊。
毕竟,大社的根本还在海上和外洲,或者说是江南沿海地区,也不乏协同者和外围,但在长江以北沿海地区的影响力,自从坐视和间接的促成登州镇覆灭之后,基本上就重新回到了原点。
这也是当初,那些决策失误而造成连锁反应的那些人,急于想要挽回的事情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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