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手了
我可没有打持久战的本钱了,虽然普通物资尚且可以就食于敌或是就地征发,但是铳炮子药的消耗,却是暂时没法补充的,真正的打一点就少一点了。
“粗计俘获一万一千余人”
“截获了所有的辎重车马行装”
“随军富氏一族三百多口,除藩主富宗礼下落不明,尚在追索和辨识之外”
“自六家老、四管带以下,尽数已经阵没或是束手城擒”
“暗中传话下去”
我点了点头道。
“将士们捕俘捉生的功劳照算,”
“然后辨认好具体身份,就不要留多余的活口”
对我来说俘虏活着的富氏高层,还不如失踪和战死的结果更好一些,也更加省心的多。
反正我需要足够数量和身份的人头,来作为对任何敢于为敌的敌对势力和反抗者的杀鸡儆猴,兼作长期宣扬淮东镇的后续名声和威慑力。
就算是残暴冷酷的名声,同样也是一种名声,反正我不打算直接统治这里。
剩下的就是南岸地区,被一团突袭的猎骑兵,所惊退而走的蒲氏军队了
重新扬起的细碎风雪之中。
“怎么会这样”
有些失魂落魄的藩主蒲世权,却是左右亲卫飞架起来,没命的狂奔中喃喃自语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些敌人和远处喧嚣而起的烟火,才三三两两的停下脚步来。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因为,连同辎重一起丢失了大部分传令的旗鼓仪仗。
因此,只能在这些卫士,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将附近散落的藩兵部伍,给重聚到蒲氏重新举起来的,占满了泥泞的灰色家纹和旗边上。
粗粗看去蒲氏的藩军人马,就算是当初有十停,现在只剩下不足稀稀落落的三四停了,至于建制和次序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结果,让蒲世权不由有些悲冲心来。
蒲氏乃是深受新罗化的早期分藩之一,其家世最早可以上溯到乾元年间,重分天下二十六道,析河北道而分置河北、平卢、安东三道的年代。
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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