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因此这一轮下来,最后能够落到益都的镇抚府公库里,同样是聊胜于无。甚至还要多花掉一些才能完成账面上的收支平衡。
事实上,如今镇抚府的备金库里,除了部分没有人熔炼掉的战利品和原矿外,就没有多少大笔积存的流动资财了
而一直以来在财政上只要稍有积余,就马上被各种项目的追加给用出去了,转化成再生产的原始积累,或是变成公共建设和基础设施的同时,然后藉此各种渠道,重新回到淮东的流通体系内去。
当然,因为建立和积累的时间尚短,仍旧还有各种相应的风险和可能潜在的漏洞,比如,因为大规模外来资本的介入,而产生波动乃至动荡。
因此,我才对内极力推广公用官营经济体系,而努力压制外来商业集团,在内陆的影响和作用,而只允许本土发展起来的中小商户和手工业者,作为宏观掌握下,细微处和调剂和补充的现有政策。
而在对外,则以婆罗洲夷洲联合船团,负责大多数官方的统购统销然后再层级分包给原产地的商家和海外藩的业主。
这样,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不免要向各色关系户变相的输送利益,来换取其他方面的支持和回馈但是因为尽量压缩和消减了中间环节,并且有足够大的批量规模优势,因此依旧可以以较低的成本和足够的批量,来完成对经济活动和民生流通的调控。
而在源头上的主动权和选择余地,还是掌握在我方手中的还由此替我锻炼出一大批数量不菲的优质运力资源和潜在水面力量后备役来。
说到底还是计划经济的那套故智和发展过程中的成熟经验,在古代的应用变体。
而这个过程显然也是一贯海面上独大,而无不干涉和插手各方利益的东海分社,最是忌讳和耿耿于怀的地方了。
这也是不可妥协的矛盾,如果让他们参与进来,不但原本因为规模化带来的成本优势几乎没了,还在物流渠道上再次受制于人的。
因此,就算他们肯在淮东低调的暗自发展,我也要想办法制造出打击和抑制的借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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