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少数高层将官,语气肃然嘱咐道
“且不论你们的手下,在军前怎样的杯葛和非论”
“淮东所部始终都是前来襄助的友军,”
“只要上了战阵就不要在动其他的心思,凡有敢推延迟违的”
“莫怪我阵前军法无情,株连不放了”
沧州境内,与隶州交界的昔日输漕运河淤积处,
别号陈王孙的陈渊,也在亲自带队保护和警戒着,一群正在深浅不一的河道中忙碌着的各色人等。随着被拔出来的标杆和投入水中的量线,时不时有大团的泥浆泛起而沾染在他们手脚之上,但是他们一丝不苟的专注表情和动作,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一般。
相比此刻的闲暇和静谧,他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简直成了事事都能派上点用处的多面手了。
因为淮东在沧州的经营,除了受镇抚府直管的沿海盐场之外身为本州都监官的鹏举哥哥,要想在满地残败一片白地的沧州当地有所作为,就几乎要白手起家式的从无到有,将相应的军政民屯体系一点点的重新构建出来。
既然有幸得到这个外放一路而独当一面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是仅仅守住当前的局面,就能心满意足了。
而作为他手下最得力也是最亲近的子弟,陈渊自然也就不得不发扬能者多劳的风格,而马不停蹄的到处赶场和应急使用。
于是,他在梁山上获得那点经验和在联校里进修的学识,就明显有些不够用了他不得不想办法不停的重新学习和尝试各个方面,并且在鹏举哥哥无法周顾到的地方,努力发挥着某种以身作则的用处和榜样。
特别是万事初定还没有任何章程的那段时间,他起早贪黑脚不着地忙碌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每天起得比鸡早休息的比狗晚,几乎是沾着床板就睡,浑身酸重的仿若马上就要散了架子。
只觉得整个人的最后一点精气神,都被丝丝缕缕的压榨出来了,就算是有个脱光的女人躺在他被窝里,也丝毫不能让他振奋起些许气力来。
因此在短短时间下来,他原本在联校养得还有些小胖的身形,迅速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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