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多数过程当中,城头上甚至连像样的反击和掩护都没有能够发出来,就这么目瞪口呆一般的眼睁睁看着,我军在城下追亡逐北而像是放牧一般的,将他们逃到城墙下拼命呼救和较好的友军,成群成堆的解除武装后驱赶到后方去控制起来。
然后才有人想起来要射箭,结果是准头甚差零零落落的大都落在逃过来的溃亡人群中,而加速了他们溃散和跪地投降的驱使。
随后,又有将士发现对方甚至城门前对应围攻的基本准备都没有做好,于是临时取得前阵指挥张宪的同意,合理掩护着左右把一小车特种爆裂火药给送到城门上去然后在定向爆破的轰然一声当中,炸开成四分五裂的几大块,再用锤子和斧头轻而易举的就捣凿下来。
这才发现对方甚至就连在门后甬道里,安排的填塞物和障碍都没有,而只是仓促派下来来了一队披甲不全的兵卒,试图人为的封堵住城门这时候被抬架到城门口的转**铳,和散射小炮就充分派上用场了,在毫无遮掩和躲避的情况下,被轰击的血肉横飞人仰马翻,焦头烂额的丢下一地尸体仓皇败退下去。
就这么被我军将士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大开杀戒,用投掷的爆弹和火油弹给轰炸的抱头鼠窜,任由领头军将的叫骂和督阵,也根本顾不上阵列和次序,就把据守城头阵地和要点给丢个干净的了。
于是随后的半天时间里,宽城七门的南门和东南门,都已经相继落入了我军的掌控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