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籍此培养起广泛的人脉,也是国朝异论相搅制度下制衡枢密院、兵部滥权的一个关键
但是国朝两次北伐大业的过程,却是严重冲击和破坏了这种沿袭日久的惯例和传统无数年轻新晋的将帅因此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又因为种种功勋和战绩,而被战时大本营和江宁行在就地破格简拔起来
因此,相比本身职权就被并入大本营的枢密使们,他所负责这个总纲参事府总章的地位和职分,就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起来了既无经略实务的事权,也干涉不到正常的人事迁转,更不掌钱粮转运支给的要害,
真的就只剩下襄赞辅佐的建议之权,还有就是根据上意和决定,制定相应的对敌方略和战局部署而已了。如果不是监国为了权衡内部,而将他列为战时大本营的一员,他甚至连参与最高层军国决策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在,如今北伐造就的新兴军功勋贵的大山头之中,尚有被称为海外驻屯军系的势力,算是不乏他的渊源和故旧所在,也有人暗中表态愿意接受和欢迎他的领导。
除此之外此外,还有出身畿内背景的京军系,聚拢在王端臣麾下的荆湖系,存在感较小一些的蜀军系,以及在外独树一帜的淮东系,这几个较大的山头和实力背景,就不是那么好折服和支派了。
尤其是那个被私下讨论的最多,非议也是最多的淮镇。
至于有人一直鼓吹那位罗藩子只是运气好,善于捡便宜之类的说辞,他只能是嗤之以鼻,战阵之上生死离分最是公平无他,虽然有所运气和概率之说但是能够捡得了一时便宜,却不代表就能够捡的了一世的便宜。
那位能够从带私兵助战的流外团练官,一步步的走到现今方镇一方的地步,当然自有其独到之处,而不是所谓的总是运气很好,总是能够捡到别人的便宜的缘故事实上,在国朝高层之中隐约有另一个说法流传,
就是这位早年曾经远赴北地的时候,意外寻获了国朝先祖梁公所流下来的密藏,而多少得到被称为“梁公天书”七卷当中,关于兵法韬略的部分内容和心得,这才像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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