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了。反正法律是触类旁通的。”
“那我就举个医疗卫生领域的例子。”桑德兰赶紧说道,
“如果有一家生物制药公司,要想研发一种新药,然后想把这种新药的开发成本做成‘非商业性基础科研’的经费,那么这就是行不通的。联邦政府会查出来,取消它的杠杆免税,还罚它的款。因为尽管药品本身是救死扶伤的,但是药品背后也是有专利的,医药公司可以靠这门专利技术来谋取商业利益,所以不符合公益性科研的政策导向。
但是,如果医药公司承诺研发出新药之后,向全社会公开这种新药的生产技术细节,不谋求为本公司申请专利、牟取垄断利益,那么联邦政府也会追认特许——这种时候,那些制药业巨头就会打打擦边球,把一些新药研制过程中的副产品,或者夹带私货的研究,掺杂到这里头去,把公益科研部分的经费略微做得虚高一些——当然还需要花成本找高明的会计师事务所帮你做假账——那么,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再退一步,如果这时候医药公司要做的科研不是一种新药,而是一种疾病的新式临床诊疗方法研究,因为诊疗方法无法申请专利,联邦便会认可他是为了全人类的利益,而非公司的商业利益——这种情况下,也附和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这类经费的使用办法。
在教育领域也是同理,我就不多举例子了。比如出新的教科书,教学软件,肯定不符合公益性,但是如果是一些没法商用的公共课件、教学方法研讨,却是可以作为公益性基础成果的。”
桑德兰解释得很是翔实,一看美国的律师都是这般奸诈惯了的,各种钻空子的事情那是家常便饭。顾莫杰和费莉萝听得很仔细,顾莫杰一边听一边暗暗点头赞许,费莉萝则是拿着一只笔,跟着桑德兰的讲解,在原本的策划预案上修修改改。
数人就这般锱铢必较地细谈了整整一个上午。中间顾莫杰叫了外卖,几人吃过之后继续办正事儿,到了黄昏时分,顾莫杰原本做的预案也被删掉了好多条,只剩下寥寥两三个可选的规避方案。
顾莫杰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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