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曲调的多变来弥补。
而古汉语传入日韩后,产生的衍生品是什么?汉诗,和歌。诗,要用汉音读。而‘和音’只能用唱的,只能作‘歌’,才能弥补单纯阅读时美感的缺失。”
宝儿会心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单纯读起来越没有美感的语言,就越需要音律去弥补,就像瞎子总是听觉特别灵敏。日语读起来不美,累赘,所以作曲的需求自然比汉语多,到了现代,哪怕西化了,还能出久石让这样的现代音乐创作大师。而现代汉语音乐发端的时候,往往还得先翻唱日系歌打基础。
而拉丁语系的语种,其实表意浓度不如汉语,但又比日语高,属于比较中庸的语言。这样的文明,既容易发展出诗人词人,也容易发展出作曲家。好莱坞的竞争又激烈,自然百花齐放,牛人辈出。”
顾莫杰爱抚地摸摸宝儿的秀发:“很聪明,都能举一反三了。”
“我就是做这个的诶,当然感同身受了——倒是欧巴这样的圈外人,每每能说出这样高屋建瓴的话,很让我惊喜呢。有时候就觉得明明眼前有一层朦朦胧胧的窗户纸,却偏偏捅不破,然后你一下子就帮我捅破了。”宝儿噘着嘴,抿了口酒,继续说道,
宝儿噘着嘴,抿了口酒,继续说道,
“在日本创作这几年,就感觉作词越来越僵硬,那些不受束缚的创意,没几下就用光了。有时候为了凑韵,还得付出词不达意的代价,要么就干脆在歌词最**的时候插英文。到后来歌的质量完全就是靠曲子在撑——你最熟的《valenti》、《winter-love》、《圣诞快乐》,都这样,一到**就插英文,否则词都没法写。”
宝儿的闲聊倒是让顾莫杰颇感新奇,也深受启发。他整理了一下对方的思路,自斟自饮的侃侃解答:
“能体会到这一点,说明你已经厚积薄发了。相比之下,我倒像个纸上谈兵的。你刚才说的这种现象,其实理论上很好解释,那是汉文的另一个精髓:情韵相得。
《红楼梦》看过吧?薛宝钗看到林黛玉作诗,每每感慨‘太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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