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一声,流星嚎叫出声,钻心割肉般的疼痛袭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好了吗?”沈乐君急的团团转,看看初七,又看看流星。
流星一行鼻涕两行泪的说道,“你看我这样像是好了的样子吗?岚衣,我抄你大爷,呜呜,疼死小爷了,呜呜!”
崔云秀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粥和一块湿手绢,“老远就能听见杀猪的声音,我说流星小爷,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疼啊,你们知道多疼啊,要不信你们谁来试试!”流星伸手好的那只手抹了一下鼻子,接着看着崔云秀递上来的湿帕子,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干嘛的?”
“里面有少量的蒙汗药,有止疼的作用,你要不要咬着点?”崔云秀将湿帕子递上来,她是实在听不下去这凄惨的叫声了,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呢,崔云秀这才从元浩的遗留下来的那些瓶瓶罐罐里找出这么一瓶药。
“要,当然要了,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啊!”流星伸手急切的拿过湿帕子,侧头看了一眼初七,哀求的小眼神可怜巴巴的说道,“初七哥哥,爷爷,祖宗,你给点力行吗?你就别折磨我了,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恩人了!”
初七嘴角漾出一丝笑意,看了注视着他的沈乐君和崔云秀一眼,最后视线又落回流星这,“我可没那么老,我再试试!”
牌楼下停着一匹快马,一声的雪白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马上的安永泰一身精致的白袍外罩黑狐大氅,头戴白玉发冠,一双薄唇微抿,坐在马上的挺拔身姿显的有些紧绷,下巴的弧度更是收紧了不少,一双仿若无底深渊的黑眸牢牢的注视着来路,整个人散发着万年寒冰的寒冷。
这么一人一马在牌楼下站了快一个时辰了,马上的男人半天没有更换表情了,身下的白马有些焦躁不安,不时的刨着前蹄,打着响鼻。
男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那白马的脖子,白马的情绪安定了不少。
直到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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