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一个从来以坚毅形象示人的少女弓箭手,此时终究卸下了全部的盔甲,在身中剧毒的父亲榻前,哭成了一个泪人。
即便是弗拉维这样的萝格大队长,也已经把身上仅有的两瓶普通治疗药剂和三瓶轻微治疗药剂给凯宾斯基灌下了,但凯宾斯基的生命力还是在不停流失。弗拉维她知道,剧毒乌鸦箭上的剧毒非比寻常,绝非这样区区几瓶治疗药剂就能顶过去的,而她居然这次匆忙出兵没有带解毒药剂。全镇子中只有一个人拥有治疗类技能,就是民兵队长凯奇,但此时凯奇正在城外带队肃清堕落萝格余孽。所有人都在希望着凯宾斯基能够坚持到凯奇归来,可弗拉维明白,凯奇是否有那么多的法力来为凯宾斯基治疗,也是未知。
弗拉维拿出了自己携带的全部生命药剂,也只是为了给自己心理上换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平安。弗拉维此时无比内疚,无比恨自己那点争强好胜之心,如果她当时选择避开这一箭,然后去拦截射向凯宾斯基的那一箭,这位英名远播的镇长,此时也不会躺在这里……曾几何时,弗拉维也目睹着自己的战友中了剧毒乌鸦的毒箭,倒在自己的怀中,逐渐冷却。她看着凯瑟琳娜,就仿佛看着年轻时的自己,两行清泪已然从她脸庞静静滑落,只不过大多数人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弗拉维罢了。
一些年轻的民兵蹲在帐篷外哭泣,另一些年长的居民们则开始了祈祷。他们还没有听说谁能在剧毒乌鸦的毒箭下生还,但他们仍然希望奇迹能够发生,救救这名让他们无比尊敬的镇长。
帐篷外的凌丹,从布帘的缝隙中目睹了这一切。他并非不肯掏出身上的药品来救这位身先士卒的镇长,只是他有些害怕被那位目光如炬的萝格大队长看破自己的伪装。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萝格大队长面前,凌丹觉得自己视乎被敌视了。
“混蛋!难道你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死去吗?她的女儿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听着凯瑟琳娜的哭声,凌丹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懦弱,握紧拳头,转身走进了帐篷,朗声说道:“凯瑟琳娜,你不要伤心,我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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