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了个傻子吗？
不过傻子也好，费费要是剧组待得不舒心，我立马就飞过去，耶。
“她一个人把整个剧组的拍摄进程拉快了至少有四分之一，”宁秩在电话里笑起来：“我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她没有休息好？”许意只抓自己关心的重点。
“当然也睡得不多，但是”宁秩顿了顿，说：“你等一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宁秩说：“我发了段视频给你。”
许意看到宁秩发过来的微信，虽然是深夜，但是有拍摄的大灯，画面里林费费的身影非常清晰。
应该是拍摄休息时间，周围的一圈工作人员都难掩疲乏，画面中心的人却精神奕奕，她正给两个演员手脚比划着示范动作，离得远看不清表情却让人很容易浮现出认真仔细讲戏的模样。
小视频重复播放了四五遍，许意才退出了界面，对电话那边的宁秩说：“看到了。”
没等宁秩接话，许意紧接着说：“她连你的活都干了，是不是片酬应该多发点。”
宁秩笑起来，道：“片酬发多少，还不是从你的投资里出。”
“我的投资就那些，不会再多，她多出来的从你的份额里扣。”
“喂，”宁秩装模作样地提高了声音：“我给你打电话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什么意思？”
“其实，看到她蛮感慨的，”宁秩停了会，接着说：“总之，我是来感谢你的。不谢你投的那些钱，就谢谢你给我认识费费的机会。她是位非常优秀的演员，能和她合作，是我的福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许意说。
“你说。”
“林费费是我的人。”
“我知道。”不然交换条件怎么会是御用女主。
“那你大概不知道……”许意顿了顿，声音有些凉：“她是我女朋友。”
电话那头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宁秩没说话。
“很难接受？”许意问。
“难以接受你亲口告诉我。”宁秩回答。
“你刚才说要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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