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使安禄山为平卢节度使,还是归置在范阳节度使之下,此人没什么战功战绩,却凭着溜须拍马之能坐上了一镇节度使之位,此非朝廷之福啊!”
赵子良听了脸色很不好看,他道:“末将自从军经历大小数十战,身上到处都是伤疤,流得血都可以洗澡了,到如今依然只是一个左厢兵马使,而安禄山这种小人竟然窃据一镇节度使高位,圣上和朝廷何其不公?”
田仁琬见赵子良颇有怨气,连忙安慰道:“子良切不可如此想,你如今才是二十多岁,就已经身居左厢兵马使,以你这般年纪如果升得太高,对你也是不利啊,到时候你的官职升无可升,功高盖主,皇帝要如何对你?”
赵子良心中一惊,急忙拱手道:“末将也只是气不过那安禄山溜须拍马获取高位罢了,多谢大帅提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