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和你整容后的你，长得这么像！”
秦瑶光听了，反而坐了下来，冷冷一笑，“因为你也整过容啊！——你敢不敢让大家检测一下你的容貌？敢不敢躺在手术台上，让我拿手术刀掀开你的脸皮看看下面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说‘也’字？”顾念之立刻抓住秦瑶光话语里的漏洞，对审判席上的法官说：“法官大人，现在已经确定，秦瑶光曾经整过容。她亲口承认的！”
“我什么时候亲口承认了？！”秦瑶光心慌地反驳，“我刚才只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你说我整过容，我就说你也整过容，这也能当证据？！”
“好吧。”顾念之不屑地偏头，“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她看着法官，沉着地说：“我也想试试颅骨扫描复原软件，看看它的有效性到底有多少！”
秦瑶光愣了一下，“你真想检验？！”
“当然。”顾念之回头看着审判席上的法官，大声说：“我请法官大人派一个能够操作这种软件的工作人员对我进行检测。”
法官也想看看这种软件用在活人身上是不是也那么有效。
他跟两边的书记员商量了一下，同意了顾念之的请求。
何之初见状，就坐在顾念之身边陪着她，没有再回后面的旁听席上去了。
那台仪器的摄像头也调转了方向，对准了顾念之的脸。
很快，大屏幕上出现的是顾念之娇俏灵动的笑脸。
她的眼眸又黑又亮，润着水光，盈盈欲诉。
脸本来就小，在刚才那个大银盘脸的衬托下，她的脸更是小得不盈一握。
丰润的菱角唇微翘，娇美得像是春日枝头上开出的第一朵海棠。
然后随着镜头的推进，精确度一步步提高、放大，最后X光扫描出骨骼的形状，出现在大屏幕上。
好像只有一瞬间，娇美的少女就成了一个骷髅头。
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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