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过是第一次单独吃了一顿饭。——咦？这支蜡烛怎么还亮着？餐厅的佣人是怎么伺候的，蜡烛都忘了熄。”
简单的一句话，却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
窦爱言心领神会，马上说：“……你们昨天是两人烛光晚餐？！还说跟你没关系！惠宁你不要太谦虚了！”
郭惠宁打开手机摄像头，跟窦爱言视频，笑着说：“你看，我骗你做什么？”
拜郭惠宁所赐，窦爱言不是第一次看见霍冠辰西山别墅私宅里面的情形。
这一次再看餐厅，她立刻相信郭惠宁没有说谎。
因此餐厅墙壁周围的柜台上，确实还有高高低低的蜡烛立在那里。
蜡油燃烧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窦爱言终于确信是郭惠宁这么有实质进展了，心满意足地想挂电话。
郭惠宁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她关了手机视频，继续跟窦爱言通电话，“爱言，你在国外都能弄到霍上将的照片，你朋友挺厉害啊……他是做什么的？怎么能这么巧呢？巧的我都以为你跟踪霍上将。”
郭惠宁这么问，其实并不是怀疑窦爱言会对霍冠辰有害，而是担心窦爱言会跟她抢霍冠辰……
窦爱言都没弄清楚郭惠宁的脑回路，因此第一时间反而是心虚。
她呵呵笑着，企图东拉西扯地蒙混过关：“惠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没事干嘛要跟踪霍上将？再说他那个位置的人，你以为随便谁都能跟踪偷拍他？”
不说身边的生活秘书，安保人员，还有勤务兵，以及隐藏在暗中的狙击手，穿着普通衣服混迹在群众里的便衣，这么多人跟着他一个人，还能被人近距离偷拍，那这些人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窦爱言这张照片，根本就是从更高的楼层用顶级相机偷拍的。
不然怎么拍得到？
窦爱言自傲了一把。
可是郭惠宁很快揭穿了她。
“对啊，所以一定要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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