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这也是机密,卑职也无从获知。于是几个系统都在保守机密,无法共享消息之际,卑职实在无从得知,梁山的接头人进河东谋划,到底是朝廷在梁山的卧底和史文恭将军交换信息,还是呼延灼去了梁山的现在,他们在利用呼延家对河东军系的影响力在密谋大事?”
接下来,裴炎成出列汇报道:“鉴于毕世静将军上报了这么可疑事件。加之下官始终不信任柴家那样的毒瘤,于是我北1京不方便冒政治忌讳刺探河东军和宗泽官府的消息,我这才批准了毕世静派五十密探,监控沧州柴家的事。然而诡异的在于,那批去监控柴家的人现在已经失联了。”
高方平色变道:“裴炎成你干什么吃的?此树冒烟的举措你也敢做。明知道柴家尿性,柴进专门结交天下狠人亡命徒,麾下全是杀人不眨眼的刺客死士,当年高唐事件中、柴继辉尚且如此牛逼,高手如此多。现今重大问题上,你拿毕世静麾下的军人性命当儿戏,区区五十人就敢进沧州生事,那还不如什么也不做。既然决定拉仇恨,为何不是五千大军进沧州!”
裴炎成一阵头大,被骂得眼冒金星的。
毕世静也有些尴尬,为其说话道:“相公息怒,实在是非常时期,裴炎成大人已经顶住了非常多压力,说他践踏民权、说他一手遮天的大有人在。当时辽宋紧张局势、成立了宣抚司之后,裴炎成大人就失去了战术指挥权,真正的北方军事行动指挥权,在出任宣抚使的老相爷陶节夫手里,但宋辽关系缓和的第一时间,陶节夫老相爷因身体情况非常糟糕,几度被北方严寒折磨的生不如死,我亲自北上求见陶节夫老相爷,需要临时获得出兵沧州的授权,但事都说不完,陶节夫便昏昏欲睡了,他身边的人不许咱们在去骚扰他。此外他身边的人警告说,沧州那是柴家的地盘,柴进太过敏感,陶相的心腹一把眼泪的说他家老爷已经退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真有问题需要动柴进,别让已经失去了相位的老陶来做这事了,他们说是上汴京找张叔夜去。”
裴炎成这才摊手道:“所以这不关我的事,这一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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