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回应,装傻冲愣。
“能和老夫说说,你的钱庄怎么回事吗?”梁中书这才切入了正题。
高方平抱拳道:“伯伯,小子这人直接,钱庄也无从说起,请梁世伯言明要干什么。”
梁子美微微一笑道,“果然,一般人想忽悠你恐怕很难。老夫直接说了,恩相的六十大寿来临,老夫准备了十万贯生辰纲即将起运。但这个年景路上不太平,此举乃是私事,不能动用大军押运,贤侄有办法吗?”
高方平这才知道,他提及钱庄是这个意思,想使用汇兑业务。
迟疑片刻,高方平试着道:“好教留守相公得知,我钱庄的确有一项汇兑往来,可以很安全的携带汇票往返。不过钱庄业务目下在北京还没开展。不知留守相公对下官在北京的谋划怎么看?”
梁子美手捻着胡须正在仔细考虑,许久微微摇头道:“方平,不是老夫绝情,但老夫不是常维,不是张叔夜,此例在北京不能开,你理解吗?”
高方平暗叹一声,果然是没得谈,之前一直没开这个口,就是因为知道他不容易答应。
梁中书的确和常维不同,他是将来要登入青云的人,小辫子自然越少越好,有风险的事越避开越好。他这样级别的士大夫别说批准个钱庄业务,他就是贪污个钱庄也没谁来找他麻烦。
但如果有天要做宰相的话,就需方方面面的注意。就是这样的原因,他又需要送礼给皇帝和蔡京,所以这才容忍卢俊义的存在,因为他需要卢俊义的钱来送礼,他梁中书是不能赤膊上阵去撸钱的。
否则以北京的繁华来说,他只要不在乎吃相而赤膊上阵,积攒些家财太容易了,何必沦落到去找儿子借钱、还遭遇白眼的地步?
到此,高方平恭敬的道:“小子明白了,留守相公将来是登入青云的人,有所顾忌乃是正常的。”
“你果然很聪明。”梁子美笑着点点头。
高方平又道:“但既然北京没有业务,生辰纲一事小侄帮不上忙,现在殿前司转运局的军伍已经回返东京,路上不太平,您总不能让小侄带着巨款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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