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事,其次宋江不是士大夫,当时的身份是贼配军。贼配军不在牢城营而跑去酒楼提反诗,很容易会让人联想到城营叛乱那种局面。所以容易被过度解读。
道理正是宗泽可以整天对赵构那个变态说要北伐,要接老皇帝回来,赵构拿他没办法,但是岳飞一提就死。
本身是囚犯的人一但再犯事就加倍重处,这不是大宋的先列,历朝历代,甚至是一千年后的法制社会也是这样的。至于在酒楼上喝高了后,宋江写的诗到底是不是反诗,有没有被通判黄文炳过度解读,高方平是文盲也不懂,但是黄文炳不是好鸟,看不惯宋江这个贼配军是肯定的,由此一来就可以无限大。
军人本来在大宋就没有人权,何况是贼配军,原则来说宋江不能怪谁,他要是不犯事,在时文彬麾下做押司,那真不会因为写诗被请去喝茶,时文彬首先就不答应……
种师道半闭着眼睛,坐在属于高家的院子里,青石桌子上放着一壶茶,一盘棋局。他自己和自己下棋。
买了些猪肉,从街市上打探消息的郑和回来了,规规矩矩的见礼道:“相公,京城的局面越来越危险。官家正式下旨,和您有过节的陶节夫出任同知枢密院事,而唯一挺您帮您的小高,也面临着十面埋伏。今个一早,那只在您的眼睛里、京师系唯一像只军队的捧日军第八阵,已经依照枢密院的命令启程,调往郓1城县,那是小高花费无数心血打造的军队,就这么的被他们剥离了出去。”
“是吗。”种师道依旧波澜不惊的神态语气,仅仅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
“小种相公您似乎一点不急?”屠夫郑和好奇的道。
“急什么,那些大脑袋们和童贯一样是棒槌,他们自以为高明,其实他们被小高和陶节夫两个坏蛋联手坑害都不知道。”种师道今天第一次睁开了眼睛道,“果然心黑手狠,奸诈无匹,以他高家的底子,如果两年后殿试他真能东华门唱名,那么本朝内他再无敌手了。老夫输就输在他没有他高家底子厚,没有经过殿试,这就是短板。小高早前也险些被人坑害进入武臣系列,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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