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劳,所以这次殿前司一个都没有被抓。
被抓的军人很悲催,和士大夫不同的在于他们不是贬官那么简单,有些人是真会掉脑袋的。但好处是,和蔡京胡乱打击不同,张叔夜虽狠,却不会乱冤枉人,会刻意的轻判这些违规的家伙。
原则上那晚上他们都因为枢密院的命令进城,但张相爷为此已经“被告老”,依照大宋惯例相爷是不罪的,所以张国库的罢相理由很模糊,并无“私自调军其心可诛”这一条,因为一但用了这条而又定性的话,就是谋反的罪名,就必须要杀。而现在老张没被杀就不能用这个条目,于是在朝廷层面上,拒绝承认当晚发过枢密令。
于是显然,进城的军人就是自发行为“其心可诛”了。是的,他们这次为张康国背负了黑锅。但有时候没有办法,政治就有这么残酷,大宋的军人也真有这么悲催,就是用来背黑锅的。只能指望张叔夜别把他们整的太惨了……
“我儿在郓1城这些日子苦不苦,有没有祸害妇女……拉开裤裆让为父看看,小鸡1鸡长大了木有?”
从回来起,高方平和高俅都始终处于忙碌,没什么太多的交流机会,如今事情大抵上告了一个段落,高俅这才有闲心关心一下宝贝儿子。
高方平文绉绉的道:“儿子我在郓1城不怎么苦,倒是看老爹的白发多了两根,小子认为鸡1鸡再大也没什么卵用。看来老爹整天陪着官家挖空心思的伺候,才是最苦最累的活计。”
高俅老儿顿时笑的像个番茄,也就不好意思指责他太狠了,捻着胡须笑道:“这一转眼我儿终于长成,虽然容易闯祸,却也威武,做事雷厉风行,总能过关,还得到了官家的信任,我老高家有后啊,出了你和高廉两个后生。你那个堂兄高廉现在也出位了,还是沾你的光呢。咱们皇帝就喜欢以姓氏来判断忠勇程度,派了实缺给高廉,现在去博州的高唐县做知县了。你和他,被咱们高家看做了新一代中的中流砥柱。”
“咱这个堂兄,欠咱们钱没有?”高方平只关心这个问题,结果后脑勺被高俅一掌。
高俅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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