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了好一会儿话,赵勋又陪着顾若离去了医馆,毛顺义正在前堂忙着,见她来就道:“顾大夫你来的正好,这病人的病症有些奇怪,您帮着看看。”
是四十几岁的络腮胡子大汉,人蔫蔫的捂着肚子,很燥乱的样子。
“你坐会儿。”顾若离和赵勋打了招呼,在毛顺义让开的地方落座,扶了病者的脉。
赵勋就坐在一边看着,她神色认真,非常的细致,扶了脉又检查了眼睛和舌苔,就问道:“你昨天吃过什么?”
“我没吃什么。”那人说话咬字很硬,像是关外人,赵勋不禁打量了对方一眼,就听顾若离又问道,“一直空腹的?”
那人一怔,显然对顾若离问的问题不是很耐烦,就回道:“昨天猎了三只兔子,我和兄弟烤了两只,又喝了一些*酒,平日我们也这么吃的。”
“是积食了?”毛顺义方才没有辩证出来,听顾若离说的觉得也不太像,就听她解释道,“是伤食了,炙肉干燥,以致发渴,畅饮潼**,肉得湿而胀滂,肠胃填塞,无更虚更实传化之理。”
毛顺义恍然大悟,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我给你开药,你不要回去煎,就在这里喝完,三个时辰后再离开。”她提笔写无忧散,又添了备急丸十粒,递给病者,“去药柜取药,你要是难受可以去后院的病房略躺一会儿。”
那人打量了一眼顾若离点头应是。
顾若离和崔树道:“给他准备个痰盂,他吃完药会吐,你留心他一些。”
崔树应是。
顾若离看向毛顺义,问道:“韩氏由岑大夫在照看吗,怎么样了,人醒来了吗?”
“醒了有一会儿了,大哭大闹了好一会儿。”毛顺义道,“岑大夫说有些低烧,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顾若离心头一跳,道:“我去看看。”发烧就可能意味着感染,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人也随着紧张起来,立刻洗手换了衣服去了病房,就看到婆子正给她喂水喝,见她进来婆子行礼道,“县主好。”
“你忙你的。”顾若离上去伸手去探韩氏的额头,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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