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一行人赶紧来到安家厦门前,可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高高的门楼上挂着白的大花,两旁是白的挽联。很明显,有人死了。门口不时地有前来吊唁的人进进出出,两个家丁头上扎着白的布条正在迎来送往。
这是谁死了?上次进去的时候除了金玲的爷爷奶奶算岁数大的也没看到更老的人,而那对老夫妻看起来身体梆梆硬,怎么说没就没了?也许是脑出血病发得快,刘士奇这样对安宁解释。其实安宁的心中只有一种意外的震惊,要说悲伤难过倒还没有。虽然不管是谁故去了,虽然也是他的家人,但毕竟是他千年前的家人和自己也不熟悉,哪有感情基础?别说血浓于水,这不是绝对的,亲兄弟长年不往来照样生疏。而身边的人经常往来越处越好越处越近,那感情一样是岗岗的。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老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这时候已经没有了进出的客人,两个家丁向旁边一扫看到了安宁他们,因为见过他们也知道安宁的来历,所以对他点点头。安宁机械地点点头微笑一笑算是回敬,突然脑海里劈过一道小闪电:这是丧事,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安宁人,总得悲伤一下?做做样子也好。
想到这安宁的微笑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蜕变,一边踉踉跄跄推展上前几步一边拍着大腿放声痛哭。
“哎呀我地奶奶呀,我才见到您一面您怎么就突然就哏儿屁……额,驾鹤西游了?这叫我怎么能接受啊?呜……”
因为没法论辈份,安宁就随着金玲叫。他心里暗暗判断过,要说那对老夫妻相对比较,还是老头更硬实些,故去的一定是老太太。
安宁突然的失声痛哭吓了两个家丁一跳,刚才明明看到他似乎在微笑怎么一眨眼就哭成这样?看花眼了吗?
一个家丁上去一把拉住安宁,边边说道:
“别哭了,您别哭了。”
安宁心里暗暗得意,嘿,这戏演的,把家丁感动了,特意过来搀扶我。于是假装收了一下势,哽咽的说道:
“我没事,不用扶我。我想奶奶,让我哭个痛快!哎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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