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只是轻声试探，并没有想要惊动他。
偏偏，楚涵云长叹一声，“阿乔，你也睡不着吗？”
楚乔还站在楚涵云身后，脚步僵下来，望着楚涵云的背影，眼底泪光闪动，不禁有些心酸。
“爸爸。”
她像小跑几步一样，鼻息凝重，从后面环住了楚涵云的腰，“你没事了吗？”
她也不确认楚涵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癔症这回事，问出来的时候，背上的皮肤都收紧了！
楚涵云背对着她站立的身体一僵，抬手抚在她微凉的手背上，墨眉皱起，“我有什么事？”
楚乔“嗯”了一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乔，这么晚了，你跑出来干什么？
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少招风才行！”
楚涵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急地拉开她的手，就要拉着她送上楼。
楚乔却固执的站在那里，“就想陪爸爸一会儿！”
像这样固执的表达任性和关切的举动，让楚涵云愣了好一会。
最后解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笑叹一声，“都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淡淡的嫌弃，暖暖的幸福。
“爸，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失败的女儿？”
楚乔依偎在楚涵云的腋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因为怀孕，对儿时的事情回忆的特别多，也特别清楚。
在她的印象里，楚涵云除了后来给她的一巴掌，一直对她很好。
好到连一些很小的细节，她这些天都回想的特别清楚。
反观她自己，因为怨恨，在知道他患了癔症之后，还是自私的顾着自己的感受，悄无声息的走了！
楚涵云心弦一震，然后郑重的摇了摇头，平日里眼睛那些睿智的弧度被慈爱点亮，换来一片欣喜。
“我是一个特别失败的父亲，你却是我最骄傲的女儿。”
“为什么？”
楚乔像个幼稚的孩子，想不通楚涵云对自己的任性为什么如此包容。
“世间的爱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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