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舔咬那一块小小的金令。
张德顿时虎躯动也不动。
“大郎想要这令牌,是也不是?”
咕噜。
“殿下,这……”
银楚叼着一块令牌,嘻嘻一笑,坐直了娇躯,一手向后轻探,摩挲了一番那坚硬如铁的货色,便是轻笑一声:“大郎雄躯如铁,却也没有迷了心窍,当真是心性刚强。不过大郎……这令牌,还需大郎亲手来拿呢。”
便见襦裙脱了一般,抹胸扯了半截,令牌刚好夹在**之间,这险峰当真也是险峻非凡,便是这五岳也及不得半点。
张德见状,顿时大喜:“此话当真?”
“如何不当真?”
银楚玉手解开张德腰带,手上活动的更是迅捷,俯身之后,更见****规模。这少女体酥滑嫩,着实让人三魂没了两个,七魄还剩一双。
老张心说要死就死吧,猛地一伸手,便在险峰处,得了一件御赐的宝贝。
宝贝得手,便是要别了这发情的公主。只是手一收,半截抹胸已然脱落。
突厥公主双目迷离,已然是兴致勃勃,更是擒住张德,如何也不让他逃走。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张操之心中暗道: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果然是说的对,就这种投怀送抱千里送,真是让人浑身燥热。
纵蝶寻芳的妙处,饿马奔槽的爽快。银楚使了个精妙的法子,舌儿咬开衣衫,自张操之的脖颈****下去,锁骨****肋下层层滑过,也不说是何等的刺激。只说这美妙绝伦,只说这突厥野马,不骑上一骑,还算男人?
老子已经十六了!怕毛!
正要大干一场,这突厥公主却又继续舔了下去,脐下三寸便是丹田,却也不在丹田,更是向下舔去。
“大郎好生的急切。”
银楚嗤嗤一笑,然后手指点了点张德胸膛心口,“大郎说说,予同芷娘,孰美?”
老张一想到安平,顿时羞愧难当,原本坚硬如铁,顿时萎了下去。却不料银楚一把握住,便道:“你这汉子真是无趣,方才还是丑陋狰狞,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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