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安全,熊孩子万一趴车斗上乱动,跳下来磕着,得让李蔻拿起横刀剁人。
“有什么不同?”
“大郎庶出次女李婉顺,也会列席。”
“列就列,又有何妨?”
张德不解,好奇地看着李蔻。这个婶婶嘴里的大郎,不是他,而是李建成。李婉顺是庶出,不是郑观音所出,只是李建成的子女,就剩下她一个。就算在掖庭宫相依为命,庶出就是庶出,列席根本不会有所影响。
“二郎可能要追赠大郎为皇太子。”
“嗯?!”
听到这个,老张猛地把车斗内的座位一按,然后站起来眼珠子一转:“婶婶的意思是,陛下要安抚……旧人?”
他说话顿了一下,不过意思也很明确,说的就是李建成。
李蔻早已不是寻常女子,是个能文能武而且掌握邹国公府财政大权的女人,她自然听得懂张德话语留白所指何人。点点头,道:“予入禁苑,参谋了太皇之意。太皇言:必迁都。”
整个大唐,当过皇帝的就两个人,除了李董,就只有李董的爸爸老董事长了。
所以,琅琊公主面对二弟的招式,有不懂的,就去自己爸爸那里参谋参谋。这就是优待老干部的好处了,整个大唐,还有谁能比李渊更有资格做国事顾问?智囊团里就算不是首席智囊,那也是首席分析师。
迁都。
从李渊的角度……或者说从皇帝的角度来看,迁都是必须的。当然武德年的李渊有心无力,既没有财力也没有智力更没有组织力甚至连武力都不算太靠谱。武德年间,关陇门阀的后遗症并没有减除,李建成背后林立着关西厮杀汗,这些左手拎着烤羊腿,右手就拎着横刀的凶悍军头,决不允许政治中心离开关内。
更要命的是,武德五年虽然制钱,但财政压力还是很大。别说没有宇文恺,就是有宇文氏这群土木狗友情提供技术支持,武德年的财力,光收买反贼残党外加平抑物价,就已经力不从心。
但作为皇帝,要是没想着真正做到“言出法随”,或者像始皇帝一样“包举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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