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不耐。
新婚当夜,他是这么拿着合卺酒缓缓朝她而来,一袭大红喜服绣着祥龙图案,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那一刻,他在她眼里恍若仙人。
她至今还能回想起来,那时的怦然心动。
只是如今她只觉得恐惧,若要再嫁这个男人为妻,她宁可生生世世不轮回转世,徘徊人间地狱不得善终。
齐睿好似并未看见她的反抗,将手中酒盏递给了床上的女子。她拼命的想要摇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了酒盏,勾着他的手饮下了代表了永不分离的合衾酒。
她心中的惶恐不安在加剧,深深陷入梦魇中不可自拔。
齐睿解了衣袍,“早些寝。”
她想要挣脱眼前的束缚,却无论怎么努力也动弹不了,她感觉自己似乎要窒息了,极度不安地反抗着,却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沈兮睡得越来越不安稳,双眼紧闭,握着齐昱的双手力气也越来越大,在他手背上抠出一个个深深的月牙形伤口,拼命晃动着脑袋,一声声喊着不要。
嗓子嘶哑,想要大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齐昱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骇人,“发烧了?”
他急忙唤了在账外守着的云戢去把陆离叫来。
陆离是此次随行的大夫,是严甫的得意弟子。刚入太医院没多长时间,但是医术却属于拔尖的。
此趟皇帝派他随军出行,严甫老大不乐意,他义正严辞地跟皇帝说自己这么一个弟子,要在打仗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他这么一个老头可承受不住。
可无论他脾气再横、平常徽元帝再怎么迁,这回他却是铁了心了,任严辅再怎么闹腾也没有松口。
临行前,严辅左交代、右交代,要齐昱给他把人看好了,要出个什么意外,他也不活了。
陆离为沈兮把了脉之后重新又添了两味药,搁下毛笔吹干了墨迹,将其交给了一旁的小药童。
“殿下无需忧心,兮姑娘只是失血过多,待好好调养几日即可。”
齐昱仍是不放心,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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