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我也不知那位齐国太子是如何得知的,竟是将你母亲骗了去。”
“骗?”沈兮对这个字眼格外敏感,她一直记得昨晚赛尔向巫婆婆说的话,他自责自己没有看好母亲,叫她被父亲给骗了。
说到这里,老人的脸上带着痛苦和深深的自责,苍老的面容透着令人心酸的无力。
“你母亲喜欢上了一个楚国人,你父亲和齐国太子骗她说是奉那人之命来接她的。也是怨我,怨我……”
沈兮有些不敢置信,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对母亲的印象短暂,但是她可以肯定父亲是真心实意喜欢着母亲。
赛尔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显然这样刨根究底的回忆令他感到疲惫。
沈兮暂时住进了如锦的小院,赛尔的一席话令她浑浑噩噩了几日。若他所言属实,那她的父亲岂不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她不愿相信却也不得不信。
因为那把被母亲珍藏的匕首,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直到死去她也未提过一次。若是她如前世一般在勾心斗角之中迷失,那这必然将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加之她身体极度虚弱,这回整整睡了两日才清醒过来。阿箩也不知道是跑哪里去了,这天夜里突然窗户里跳了进来,直扑进她怀里撒娇。
沈兮这才反应过来好似两日未见过它了,替它拿掉脑袋上的杂草,揉了揉它光滑的皮毛以示安抚。
阿箩在她掌心蹭了蹭,冲她嗷嗷叫唤,沈兮不解地看着它,“病了?”
阿箩甩了甩脑袋,窜到了地上翻滚起来,把自己肚皮露了出来,白的软毛上躺着一块泽莹润的紫玉。
沈兮把玉佩从它脖子上取下来,上面的纹路与那日在骆家寨所见一模一样,只是玉质更加通透。
“这是从哪来的?”
阿箩讨好地用大眼睛望着她,水水亮亮的瞳孔在烛火下晕着浓浓的绿,拿着脑袋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沈兮把它抱进了怀里,一手拿着玉佩研究,一手替阿箩梳理着皮毛。阿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呜呜声。
这玉佩上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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