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窝里横的废物罢了。”
魏氏现在对贺传武厌烦得不行,也不给他在晚辈面前作脸了,毫不在意地揭了他老底。
“祖母当初为何会嫁给祖父?”这个问题,一直让贺林晚疑惑。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以魏氏的手段和能力,她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当年有的是机会把它搅黄了。而且依她这些年所见,魏氏当年在魏家的时候肯定也是受家中长辈喜爱的,话语权不低。
魏氏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盯着王嬷嬷端过来是净手盆略有些出神。
“我当年为何会答应贺家的亲事?”魏氏也在质问当年的自己。
魏氏本是自言自语,低着头的王嬷嬷却以为魏氏是在问她,便回道:“当年到魏家求娶您的人差点把门槛踏破,有几个学问尤其出众,可您嫌他们虽脑子聪明,却长相平平。唯有侯爷也就是当初的贺家三爷身姿挺拔,容貌上佳,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您无意中瞧了一眼,就点头应了,当初夫人还劝过您……”
王嬷嬷说着说着觉得不对,抬起头便看到魏氏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吓得手一抖,差点让手里的铜盆掉到地上。
贺林晚低头憋笑,差点把自己憋得内伤。
王嬷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正要请罪请罪,魏氏却看了贺林晚一眼,淡淡地说:“年轻小姑娘都爱俊俏郎君,人之常情。但你得记住,身为女子,你最该爱的是你自己,这样等到了后头你才可全身而退。”
贺林晚没想到魏氏会与自己说这个,愣了愣,却听魏氏继续道:“听闻衡阳王世子容貌出色,风姿罕有人能及。若是以后你不得不嫁给他,就守住你的本心,莫要被男人的外表迷住了心神。”
对于魏氏的话,贺林晚以前是十分赞同的,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有些不对,虽然她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贺林晚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李毓生得比贺传武好看百倍,所以她做不到像魏氏一样清醒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