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是给方鹤城叫了去的,吃完午饭,李牧就来到了一楼的指导员房间,方鹤城坐在那看一份材料,一边抽着烟,走过路过的兵们都能看见,五班长挺着腰板坐在指导员面前,两人在说着什么。
方鹤城也谈到了李牧处分的事情。
“你那个警告处分,没有放进档案。”方鹤城说。
李牧顿时吃惊地看着方鹤城。
真是非常的出乎意料,怎么可能呢?
李牧变了一个人似的的原因,除了吴军的牺牲,另一个原因就是挨的处分。干干净净的档案上面多了一个处分,放在谁身上都难受。
然而,方鹤城是不会向李牧解释说,处分的目的是治病救人不是毁人,既然一个观察期可以让你成长,那么又何必在你的档案里留下污点呢?
李牧对指导员是没多少好感的,他崇尚武力,对思想教育没兴趣,甚至还有一些抵触心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正是方鹤城当时提出观察期这个想法,先保留处分,如果改过自新了,一切好说,如果不知悔改,那么就放进档案里。放进档案里,处分就是白纸黑字的处分,一辈子都抹不掉。
方鹤城在李牧心中的形象,马上有了改观。李牧在此之前认为,指导员会弄死他的,借着那个处分,因为李牧总是觉得,自己跟指导员尿不到一壶去,跟连长是最亲近。
“我昨天晚上跟你父亲通了电话。”方鹤城的这一句话让李牧大吃一惊,李牧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方鹤城顿了顿,说,“你父亲是个有远见的人,不是你说的一般的普通工人。老实告诉我,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
李牧沉默地低下头,他不想讲。
“你不说,我会亲自问你父亲。”方鹤城说。
抬起头,李牧看着方鹤城,说,“指导员,我爹他上过大学,那大学算是南方地区的名校,学的是农业,很早之前是我们镇上最厉害的庄稼医生,军队结束经商之前,他还是广州军区颁发奖励的十大庄稼医生,奖励了一块儿金表。事业单位开始搞承包之后,他承包了几个门店批发农药化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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