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枪上了二楼,先是进电脑房巡了一圈。电脑房和二楼的器械房对着,电脑房晚上开放一个小时,供官兵们学习,实际上就是打打游戏看看电影电视,而二楼的器械房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钥匙在二排手里,因为他们在二楼。
躲在器械房里抽烟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岗哨一想着,一会儿不管发现躲着抽烟的是谁,随便说两句算了,自己都是要走的人了,没必要把新兵们搞得太难受。
门虚掩着,岗哨一推开门,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说谁胆子这么大呢,敢情在里面抽烟的是五班长和五班副!
“李牧班长。”岗哨一赶紧的站好,低声问好。
原来,在器械房里的正是李牧和赵一云,他们盘腿面对面地坐着,中间放着垃圾铲,用来装烟灰,他们似乎在谈着什么严肃的事情。
“嗯。”李牧看了一眼,点头。
岗哨一连忙带上门,小心地恢复原状,深深呼吸了一口,下去了。他可是不敢触李牧的霉头。谁不知道李牧是本连最叼的班长,拳头硬得很。
镜头回到器械房,赵一云脸色凝重,一口一口地抽烟。
李牧掸了掸烟灰,说道,“昨天上午操课的时候,中途休息,林雨和耿帅的表现特别的不对劲儿。”
“我也发现了。上了个厕所,俩人就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这事儿很古怪。”赵一云抽了口烟,说,“他们俩平时是最不对付的。”
“演习回来之前,指导员找了林雨和石磊俩谈过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指导员跟他们谈了些什么。”李牧说。
如果五连还有谁让李牧侧目的话,那么也就赵一云了。除了家境之外,赵一云的人生轨迹几乎和李牧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赵一云是名牌在校大学生入役。
“你怎么不问问?”赵一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