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今儿过不来了。”福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发苦,其实刚去旭阳宫,他只看到皇长孙双眸紧闭躺在床上。
一点不像生病那么简单。
福安不敢让皇上看出他的顾虑,只能表现的轻松简单一些。
“什么?珝儿他那里不舒服?”即使说了是小疾,也将宫昊惊了一跳,宫昊年迈,时常生病,一生病就得缠绵病榻好些时日,生病两字对他简直像魔咒,一听说宝贝乖孙生病,宫昊立马就往外走,打算亲自去看琴悦。
“皇上、皇上,您该早朝了。”福安有些为难,提醒皇上勤勉朝政是他该尽的职责,可连他都满心担忧,何况是皇上。
宫昊一听‘早朝’二字,果然站住了脚,他眉头皱起,看到一旁桌子上的精致木盒,那里面放着诏书,他想在颁布诏书后,立马将宫珝引向人前。
可以宫珝生病了,怎么这么巧?
“传太医了没?让太医院,但凡在岗的太医,全去旭阳宫待命,一定要把珝儿医好了。”宫昊没坚持离宫,心里猜测,宫珝突然生病,应该是昨天在朝堂上,听到了太子师魏延傅禀报、找到了太子遗孤的事,宫珝心里可能是因为这事儿,生了郁结,才生病的。
想起那孩子昨天那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您永远是我的爷爷。’,宫昊心里又暖呼呼又酸涩涩,他几步过去抱起锦缎木盒,转身去上朝。
宫昊心里不安,很不安,他想立马册立太子,想来等今天朝廷上颁布了册立太子的事之后,宫珝心里的疙瘩应该能解开了。
怀着这种心情,宫昊去上朝。
福安紧紧跟着,从昨夜看到皇上写诏书,他就知道琴悦在皇上心里的分量非常重,重到听闻琴悦生病就自乱阵脚。
皇上八成忘了,琴悦的义姐是神医之徒。
也忘了他禀报的琴悦只是得了‘小疾’,不用兴师动众的出动所有太医。
说起皇长孙的情况,福安也暗暗皱起了眉头。
其实他去旭阳宫的时候,只看到琴悦躺在床上、双眸紧闭,他是从慕清秋并不十分着急的神色间判断,又考虑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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