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为医者,岂能医坏了病患?今日得知消息,已是诚惶诚恐,褚小姐莫要耽误了功夫,且让我去看看夫人吧。”若素吩咐巧云拎着药箱跟着她进了内室。
褚兰捏紧了帕子,母亲说了要给点她颜色看,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可怎么不见白若素有丝毫畏惧?
若素进了内室,褚兰也跟了进来。
手工雕刻福禄寿图文的千工木床上,轻纱帷幔垂下,侯夫人哼着痛苦之色:“哎呦哎呦难受啊”
若素走上脚踏,撩开帷幔挂于铜钩上,有条有理道:“夫人,这个时节最忌憋气闷热,您可断然不能拉下帷幔了,最好是开了门扇通风为宜。”如此浓郁的檀香,门窗还关的死死的,没病也闷出病了。
侯夫人一愣,旋即又哼道:“哎呀我这身子怕是不行了,白姑娘你贵为神医之徒,怎滴开的药方毫无效果不说,还令得我更难受了?”
若素面若静水,坐在脚踏上的圆杌上,拿了侯夫人的手过来把了脉:“夫人气血不畅,非昨日之症状,以我看是要癸水将停之症。”侯夫人虽常年礼佛,可方才若素无意间瞥见她的妆奁里,皆是京城水粉店铺里的时兴货。
哪有女人不爱美的?
她是想威慑住自己吧?不如吓吓她!
癸水一停,就彻底老了。
侯夫人不过才四十出头的岁数,换作不靠谱的人家,指不定还能再生出个一儿半女来。
癸水对女子而言,意味着重生和消亡。
癸水至,方才从女孩儿长成了女人,葵水未至的女子,就算嫁了人,也是不能同房的。
闻此言,侯夫人蓦然转过身子,头上早就因为闷热,润湿了发髻,那双看着若素的眼眸中满是惊愕和不可思议。
褚北辰一生只有她一人,每每远征归来就是小别胜新欢,两人都还亲热的很,这要是被侯爷知晓她是真的老了,保不成侯爷会厌了她。
“你你说的是真的?!”侯夫人似乎忘了身上的疼痛了,顿了片刻,忙是捂着腹部道:“哎呦肚子疼吶。”
褚兰站在床头皱着眉看着母亲:“母亲,您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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