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祸害。”
乔若惜微微敛了神,她劝道:“表哥,大局还未定,总有法子的。”她对朝堂上的事所知不多,又视朱鸿业为此生最爱,连对他说话的声音也是轻柔至极。
朱鸿业与乔若惜对视了一眼,有淑妃在场,二人也不好做出越矩的行为。
淑妃拨弄着怀里一只毛色光泽的波斯猫道:“我儿要是这点事都沉不住气,还谈什么今后!你父皇最是看重有才学的人,对武将向来疑心重,我儿莫不是这一点够给忘了?你要记住,太子身后的靠山都是你父皇最为嫉怕的人,此外,三年后从国子监走出的进士必将是将来的半个朝堂,你真要下功夫,还不知从哪里下手么?”
朱鸿业凝眸,似乎如醍醐灌顶:“儿臣知道了,可母妃的意识是指,父皇特意下了套,想给那些人致命一击?”
淑妃红艳的唇似笑非笑,美艳之下,是绝无仅有的阴损和狠厉:“本宫可什么都没说!”。